江蘇徐州為何被稱為“東方雅典”?
對于喜歡旅游的人來說,希臘雅典總會以她絕對的魅力吸引著四方來客,讓他們?yōu)樗偪,對她膜拜?/p>
我們知道,古雅典不僅是一個強大的城邦,馳名世界的文化古城,還是哲學的發(fā)源地。柏拉圖、亞里士多德、蘇格拉底等著名的哲學家、政治家和文學家都在雅典誕生或居住過,雅典也因此被稱作“西方文明的搖籃”和民主的發(fā)源地。

而今,中國的徐州,作為華夏九州之一,兩漢文化、中國佛教的發(fā)源地,不僅有“彭祖故國、劉邦故里、項羽故都”之稱,還因其擁有大量文化遺產(chǎn)、名勝古跡和深厚的歷史底蘊,被稱為“東方雅典”。
九朝帝王徐州籍
徐州在古代稱為“彭城”,是北國鎖鑰、南國門戶、兵家必爭之地,也是商賈云集中心,在中國版圖中占據(jù)著重要的地位。
她曾為蚩尤本據(jù)、黃帝初都、彭國國都、徐國國都、宋國國都、楚國國都。漢高祖劉邦、南唐烈祖李昪、南朝宋武帝劉裕、后梁太祖朱溫都是徐州人士,從徐州起家,古時便有“九朝帝王徐州籍”美譽,是我國著名的千年帝都。
當然,要說起徐州的名人名帝,我們在這里不得不要提到南唐后主李煜,我雖不是特好舞文弄墨,但出于個人的原因,我對于他,對于南唐最后一位帝王一直有著的詩詞一直都很喜歡。今天走進徐州,不得不想多啰嗦兩句。

作為封建帝王,李煜“生于深宮之中,長于婦人之手”,或許正是他“高貴”的出身才讓他失去了享受“草根”的幸福。即使他才華橫溢,工書善畫,能詩擅詞,通音曉律,就算他的詩和文均有很高的造詣,好多作品被奉為“神品”,那又能怎么樣呢?出于種種原因,在后人心中,也許李煜不是個好皇帝,但他是個好詞人。
我喜歡他的詩詞,更深愛他的為人,史書記載其“性寬恕,威令不素著”,好生戒殺.死后,江南人聞之,“皆巷哭為齋”。他的繼后小周,后也悲痛欲絕,不久也隨之而去。
本無心爭權奪利,一心向往歸隱生活,登上王位完全是個意外。功過事非,已成歷史軌跡。
愈靠近徐州,內(nèi)心越是復雜,這是怎樣的一種理解,又是怎樣的一種無奈?帝王如此,生活中的我們每一個人,不也如此嗎?走進徐州,這樣歷史厚重的城市,更能體會到民生之渺小.生之多艱,更應該做到生之精彩,死之無畏。
古風今猶在彭城
驅車進入徐州市區(qū),還沉浸在歷史中。友人見我,情緒有點低落,便關切地問候:是不是水土不服?
我笑著回應,沒有的事情,便和友人細說了李煜。慶幸的是,他也是個“骨灰級”歷史迷。吃過晚飯,我們便一起相約到一個小書吧的內(nèi)閣里,聊了起來。
原來,徐州古稱彭城,已有六千多年文明史。其建城史可以追溯至四千多年前,帝堯時建立的大彭氏國。以彭城之名的見諸文字是春秋時即公元前五百七十三年,是江蘇境內(nèi)最早出現(xiàn)的城邑。
在夏禹治水時,把全國疆域分為九州,徐州即為九州之一。當時,“徐州”只是作為一個自然經(jīng)濟區(qū)域的名稱,彭城邑成為這一區(qū)域的中心城市。帝堯時彭祖建大彭氏國,彭城因而得名,當然,也是世界彭氏宗親公認的發(fā)源地。
作為中華飲食文化及養(yǎng)生文化的鼻祖棲息地,徐州留下了大量寶貴的彭祖飲食文化、養(yǎng)生文化等遺產(chǎn)。相傳,大彭氏國的創(chuàng)始人彭祖活了八百歲,是中國烹飪和氣功的創(chuàng)始人。這對于喜好氣功的人來說,可是個不小的鼓勵。
彭祖對于中國的魅力和柏拉圖對于希臘的意義一樣,他在中國歷史上影響很大,彭祖曾被孔子推崇備至,也被道家奉為奠基人之一。彭祖養(yǎng)生文化的精髓,是“藥食同源,以食養(yǎng)生”,按摩養(yǎng)生養(yǎng)顏術也正風靡全球,而彭祖導引術是最早的源頭。其飲食養(yǎng)生之道,為以后漢文化的形成和發(fā)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。
談盡興處,兩人相視而笑。第二天,便一起拜訪了徐州輝煌的彭祖文化遺存,他鄉(xiāng)遇故知,很是暢快。

十里長燈照徐州
晚上歸來,興致能濃,便問好友,徐州是否還有地方可轉。我想,我已經(jīng)被這座城市深深吸引,那種魅力,鑲嵌在骨子里揮之不去。
看到我如此喜歡這座城市,作為徐州人,友人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我們?nèi)h橋吧,也不遠。”對于友人的建議,尤其是關于徐州的,我向來沒有異議。
彭祖對于中國的魅力和柏拉圖對于希臘的意義一樣,他在中國歷史上影響很大,彭祖曾被孔子推崇備至,也被道家奉為奠基人之一。彭祖養(yǎng)生文化的精髓,是“藥食同源,以食養(yǎng)生”,按摩養(yǎng)生養(yǎng)顏術也正風靡全球,而彭祖導引術是最早的源頭。其飲食養(yǎng)生之道,為以后漢文化的形成和發(fā)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。
談盡興處,兩人相視而笑。第二天,便一起拜訪了徐州輝煌的彭祖文化遺存,他鄉(xiāng)遇故知,很是暢快。

一路來到漢橋,站在漢橋上,吹著初冬的風,有絲絲涼意,人倒也清醒了許多。待夜幕時分華燈初上,漢橋兩岸燈火通明,一座繁華的現(xiàn)代化大都市傲立在淮海之畔。我想,現(xiàn)在的徐州,已經(jīng)不是當年的“彭城”了。
“十里長燈……”對,就是十里長燈,那流逝的,或者已然流逝的,都像是電影一樣在眼前放映,古老的,抑或現(xiàn)代的,西方的,抑或東方的,得到的,抑或失去的,都在這里凝聚,鋪散開來。

“佳處未易識,當有來者知”,“秦唐看西安,明清看北京,兩漢看徐州”。同時,徐州也是漢高祖劉邦的故鄉(xiāng),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強盛而持久的封建帝國——大漢王朝就是從這里出發(fā),登上了歷史舞臺。強大的漢王朝與西方的古羅馬帝國遙遙相應,成為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帝國。
東方的雅典,果然名不虛傳!遠古與現(xiàn)代銜接的天衣無縫。一走進這座城市,就被它深深的吸引,為她琢磨,為她停留。而今天,我還用這滿懷激動的漢語言,去表達我內(nèi)心的深情。
我們中華民族大家庭的主體——漢族,我們所書寫著的漢字,交談著的漢語,是否都與這個王朝有著剪不斷、理還亂的關聯(lián)。一個“漢”字,早已融化在億萬炎黃子孫的血脈里,成為一個民族最為醒目的圖騰。

